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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佳:高智晟被京国保秘密警察非法拘禁

中共十七大不仅仅中共内部权力斗争的会议,而且因筹备十七大,中共的政法系统已经全力开动起国家机器营造恐怖气氛。由于2007年8月以来,在中共政法机关压制下的维权律师高智晟不断公开发出声音,揭露中国恶劣的人权状况。9月16日周日,一大群北京国保总队的秘密警察闯进高律师住宅,进行搜查,并且声称要对高智晟律师组织“监督改造小组”,准备长期盘踞在高家。9月18日我拨通高律师妻子耿和的小灵通,向她核实情况,幸而是高律师本人接听。承受强大压力的高律师不太多谈自己的遭遇,而是嘱咐我:“多注意自己的安全,要做事有张有弛,专心照顾好怀孕的妻子金燕。”


   不久,9月22日周六下午5点,六四伤残者齐志勇从高家附近经过,发现高智晟律师住宅楼的东西两头都各有十几个国保便衣,多部可疑车辆。而在高家单元门口外也坐着几名便衣,楼道里也有人。齐志勇看到高律师的车“京FE2578”的车窗玻璃都没有揺上,他感到周围气氛很紧张恐怖。


   上周我们确认,高智晟律师于9月22日周六晚被公安部国内安全保卫局和北京市公安局国保总队警察带走,已三天去向不明。高律师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处于恐惧和忧虑之中。从2006年12月22日高智晟律师被以缓刑名义押回家中服刑之后,高律师的妻子和儿女还没有再次产生过如此强烈的危险感。高律师最近两周曾说他完全做好了再次被投入监狱的准备,还嘱咐妻子儿女接受此现实。


   9月23日星期天晚上我试图联系高律师妻子耿和的小灵通85540827,当我用家里电话拨通她的电话,响了几声之后我家里电话就被切断了,完全打不出去。我用其他电话拨叫我家的号码,系统提示:“您呼叫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而实质上我的电话根本没有打出或接入任何电话。这说明两点。第一,我的电话是被实时监听和控制,他们可以随时使用技术手段切断,或者设置成无法接听海外来电、无人接听、永远占线……第二,当局把我和高律师家庭有关的通话视为最敏感的交流,必须予以阻挠。半小时左右,我家的电话恢复,我继续拨叫耿和的小灵通,通了但却无人接听,过去48小时中我打过数十次都是如此。同样的情况在2006年9月6日曾经出现过,那时我在和郭飞雄推动海内外参与对高律师的营救,当天傍晚耿和在北京国保总队一群警察的逼迫之下给我电话,声明说高家的事情不需要外界的关注,我知道这是警方的意图,所以就在耿和挂断之后反复打回去,两次之后我家的两部电话就被切断了。而且电话和网络就此整整断了3个月,直到12月6日才基本恢复功能。所有这些警方措施都是为了阻挠我组织对高律师的营救。


   9月22日晚上7时许,在高律师被警方扣押同时,一直帮助高律师对外传递消息的维权人士黄燕被北京市公安局国保总队的便衣警察从海淀区的住处强行绑架。目击者称当时警方有两辆车,其中一辆没有挂牌照。自此之后黄燕的手机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我们判断警方开机的目的是为了侦查黄燕的社会关系,尤其是掌控在此时谁在联系黄燕。


   2006年高律师被捕之后,黄燕曾在当年9月1日开始也被北京市公安局国保总队孙荻处长一伙绑架,并非法拘禁十几天,最后遣返回家乡湖北荆州。本次黄燕可能面临同样的命运,甚至可能被安置罪名拘留、劳教或者判刑。


   中国的公民们,中共十七大来临,中共中央政法委部署公安部部长周永康调遣所有警方力量残暴镇压维权,从2003年胡锦涛执政以来这是最集中最严酷的阶段。一次执政党的换届会议,国家黑社会势力究竟还要以此为由犯多少罪、造多少孽。我们不能沉默,一定要把各地重要的维权案例反映给国际社会,让全世界了解中国真相。


    中国传统的中秋佳节到了,正是该合家团圆的日子。而高智晟律师却被政治警察羁押。呼吁国际媒体同仁前往北京市朝阳区小关北里11号楼7单元202室,探望并采访高智晟律师的妻子耿和。你们享有奥运会之前的采访权,而耿和是自由的公民。同时你们也可以见证中共政法系统在高家周围的秘密警察。同时也呼吁海外人权机构以及欧美国家驻华使馆的人权官员关注高律师律师全家的命运。遏制中共政法机构在十七大和奥运会之前频繁制造的人权灾难。
   
   胡佳
   2007年9月25日中秋节
   被北京市公安局国保总队非法拘禁第130天 于BOBO自由城家中
   离2008年奥运会还有318天
   


   2007年9月22日下午5点高家单元口外坐着的几名便衣(齐志勇拍摄)
   


   高智晟律师的座车(齐志勇拍摄)
   


   高律师和4岁儿子小天予(胡佳拍摄)
   


   高律师妻子耿和、女儿和儿子(胡佳拍摄)
   附高律师9月7日发出的声明和9月12日他写给美国国会参众两院的信
   

高智晟郑重声明不承认当局所强加的罪名


   2006年8月15日中午12点左右,我在山东大姐的家,30名中共暴徒砸开门暴力绑架了我。同一时间,在北京,四十多名不明身份者暴力入侵到我在北京的私宅,在我的家里翻箱倒柜数小时后,将家中所有合法财产洗劫一空,仅留下三百元钱。暴徒们在整个过程中不出具任何手续,没有任何人表明自己的身份,所有人从头至尾一言不发。他们强制搜查了我的妻子和两个未成年孩子的身体后,开始了对他们无限期的非法拘禁。


   为了达到他们的非法目地,11名暴徒竟连续11天24小时侵占在我的家里。他们不但24小时开着电视机,使用我们的厨房和卫生间,他们轮流替换,始终保持7~11人守在客厅里,打牌、看电视、吃瓜子、大声喧哗,他们弃绝了起码的人伦底线,连不到三岁的高天宇睡觉的卧室门口都守着两人,妻子、孩子睡觉也不允许关灯,更不允许关门,连上洗手间的门都不许关。妻子、孩子包括睡觉、上洗手间等在房间的一切举动,都被他们看着。


   11天后,暴徒们撤到了楼道里和楼下继续包围她们娘仨。


   在接下来的四个月时间里,妻子外出必有不低于四名彪形大汉如影相随,两个孩子上学、上幼儿园,也各有4~6名不明身份人员贴身跟踪,暴徒们就全天守在姐弟俩的各自的教室门口。期间,妻子被在公共场所暴力殴打一次,推搡及言语侮辱不计其数。女儿也多次被殴打及野蛮侮辱。连三个在北京打工的侄子也被非法关押21天。


   也是在同一天,在陕西老家,根据公安部的统一部署,陕西省公安厅率40余当地雇佣来的流氓地痞侵入到我在陕西老家村庄,将我在那里的亲人包围,野蛮欺辱达四个月余。同是这一天,在新疆乌鲁木齐,我的岳父、岳母及妻姐家,几十名不明身份人员开始了对他们的围堵、跟踪。当地公安人员警告岳父、岳母全家不得外出,强行拿走了他们的身份证。岳母六十多岁的老人,冒着危险在黑夜里逃出赶至北京,我家门口的冷血围堵者竟未让在路途上劳顿了两天两夜的老人進门,老人被逼在外坐了一夜。第二天,老人守在妻子买菜必经的路上才得以见到自己的孩子,母女抱头大哭,但暴徒们还是追至家里反复“审查”了老人的身份。老人在北京期间,所到之处,必有4~6人步步紧跟。


   在山东,大姐的孩子提前24小时即被非法拘禁,及至姐夫去世。山东警察干出了阻挠孩子们为父亲送葬的丧德之举,并说这是执行公安部的命令。


   我被绑架后开始了无限期绝食抗议,但在我绝食36小时得知妻子、孩子因我的绝食被强制断炊断水后放弃。在我们被非法关押期间,中共在对我施以野蛮的酷刑及精神折磨未达到目地后,开始了赤裸裸的以全部剥夺我妻子,孩子及两个大家庭全部亲人生存条件的恶劣行径逼我就范;“我们要价不高,一、形式上认个罪;二、不再参与维权。”“815,你太特殊了,对付你就得突破任何常规和惯例。任何手段,只要它有效,我们就不会犹豫不决”。“815,我们设计的对付你的手段多着呢,包括把你的大哥押来,让他跪在你面前陪你,什么时候你低头(指认罪),什么时候再让他回陕北,需要什么手段我们就用什么手段,需要多长时间,我们就用多长时间”。这种完全丧失人性的,对我至亲持续的多头逼迫和折磨面前,我被逼作“同意”认罪,及“同意”不再参与维权的书面声明,但多经往来后,最后干脆由警察写,由我抄一遍形成了后来人们看到那份所谓“悔罪书”。


   在此,我特别对此予以严正声明:一、我完全不承认当局以反人性的暴虐行径强加给我的耻辱——罪名。二、我不承认“悔罪书”中的所有文字及文字所能够表达的意思,尽管当事双方在它形成之初即完全清楚它的虚假,但我仍以此形式予以公开否认。三、2005年12月13日,我退出中共的书面声明是我的真实意思表示,在此再次予以肯定及坚持。四、在此再次对包括三封公开信在内的,2006年8月15日前的所有文字及这些文字所表达的事实、价值及思想予以肯定及坚持。五、我将坚持永远与压制人们思想的一切形式的专制暴政为敌,与反人性的专制暴政誓不两立。


   高智晟
   2007年4月20日
   

高智晟律师致美国国会参众两院
   
   亲爱的美国会参、众两院的女士们、先生们:
   
   高智晟以之古老的方式向你们问好,并致予诚挚的敬意!感谢你们在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里,给予我及我所追求价值的关怀和支持。


   在刚刚过去的约两个月时间里,麦迪逊先生的《美国制宪会议记录——辩论》,被我连续研读两遍。自由、民主、宪政中国“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中国有句话叫饥饿时喂一口,胜过饱足时给一顿。面对今天这无恶不作、无法无天的中国共产专制暴政,面对国际主流社会在暴富了的暴政集团暴虐面前几近整体的沉默,甚至是卑躬屈膝的现状,你们过去的坚持是何等的不易和弥足珍贵。这种坚持是人类人性光辉继续存有的象征,包括你们在内的那些坚持与专制暴政集团不共谋者的坚守和坚持,是不可一世的中共专制集团掩盖罪恶在国门外无法逾越的障碍。它不仅是被压迫者不致被彻底地没入黑暗的具体保障,同时它是至今仍受专制野蛮暴虐蹂躏及欺辱的中国人民维权抗暴强大的精神力量源泉,也是我们坚持和平抗争下去的希望。你们和国际正义人士的坚守和坚持,是中国人民和平改变暴政,在中国建立自由、民主和宪政的现代文明制度的力量和条件的有机组成。


   我不是政治家,在接下的内容中,您们将不会看到,被着意了的客套、柔化及矫饰遮蔽的辞令。普通的经验告诉我们,这个世界尽管很挑剔,人们却更青睐伪装后的美德。极致如在我的国家里,丑化美,美化丑的文字方能大行其道。在过去的近两年里,为了对付我手头的一支笔,中共政权让我们见证了它的无所不为及无所不能。为了显示他们绞杀人类感情及良知的力量和舍得投入的决心,在这样的过程中,从去年8月15日开始,每天不低于4人的秘密警察在寸步不离地跟踪着我当时还不足3岁的儿子,以持续、刻意地展显统治者的力量。12岁的女儿待遇规格更令人刮目相看。6至10名的男女秘密警察,对孩子如影相随,数月里坚持不懈,风雨无阻,连孩子坐在课堂上课时都不能例外。我全家所有的亲人,都被秘密警察跟踪、监控以及随意非法关押。期间,妻子、孩子多次被野蛮殴打。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决意露出不怕开水烫的成色,仅仅是因为我们坚守了人的感情和责任。如此辱没及玷污人类名誉的丑行,在我的国家里是被统治者提高至政治高度去施行的。

最近几年,中共对西藏宗教信仰的血腥镇压的残暴程度和 ???均呈增势。


   二, 对人民自由权利的野蛮压迫。


   自由,是人类精神生活中最为重要,且也最为古老的组成内容。人类是在这个星球上迄今唯一的生理需求之外,还有着与之比肩重要的精神需求者,这足见人类在上帝那里是何等的幸运。但在中国这种幸运被权力粗暴剥夺。在中国社会,自由不仅是奢侈品,更是被历代专权者视作是危险品。对人类自由愿求的野蛮打压不仅是反人性的,也是反天理的。出版自由是现代文明社会的基本标志,是现代世界里自由的主要成分,是一个社会自由的基本组成部分。


   在一个没有宪法法院的国家里,言论和出版自由不仅是公民自由和安全的保障,实际上也成了这方面的惟一保障。在这样的社会里,如果出版和言论自由也被禁绝,人们尽可想象官权会专横到何种可怕的程度,被压迫者的屈辱、无助是可想而知的。中共历来把控制国内媒体当成最重要的政治任务。在这方面,他们从来只有来自技术而非道德方面的苦恼。近年来,尤以最近三、四年以来,随着人们维权意识的觉醒及要求自由的呼声日盛,中国特权集团已成惊弓之鸟,对媒体的高压控制已到了变态的地步。不时地制造一起起震惊世界的,对依法行使言论自由权利公民的非法迫害事件。仅最近两年里,张林、郑贻春、杨天水、郭启真、郭飞雄、严正学、力虹等一大批国内外知名的网络作家被非法关押。尤其最近,中共不顾国内外对之的善意呼声,再次干出了非法抓捕吕耿松先生,迫害他家人的不法丧德事件。


   近日中共公安部紧急通知,勒令各LDC服务商,在十七大前必须关闭所有的论坛、博客、留言板等交互型网站。整个机房如要发现超过七例,将强制关闭机房,并予经济重罚。再掀其野蛮权力史上非法打压媒体的恶浪。


   结社自由是政党专制或大人物专权的克星。在一个没有结社自由的社会里,等于不存在人们可以防止暴政的堤坝。民众因缺乏结社而形成的一盘散沙的状态何以抗衡由国家出面组织起的钢铁暴政机器?那种脆弱与无奈感是民主社会的人们无法想象的。在这样的国家,一个民族常要受一小撮泼皮无赖各个击破、残酷压迫。在中国社会,即便是组建政党的思想和相关言论也会被中共当作是第一恐怖现象予以非法打压。


   三, 对维权运动的凶残打压暴行


   最近几年,中共对人民依法和平维权运动的野蛮打压已到了一种完全丧失理性的地步。最典型的如:其整个政权对盲人陈光诚的不择手段的野蛮打压。盲人陈光诚“看”到了山东省临沂的反动势力在计划生育实施方面对人民毫无人性的残暴,他发出一个人应有的声音。他那孤单的声音,却引起暴政集团上下恐慌,他们规律性的反应不是停止这种罪恶在这个国家的继续蔓延,而是转向了对这位内心充满光亮的英雄的毫无人性的非法迫害,这种下流的迫害也及于陈的妻子、幼子和七十多岁的老母。中共计划生育政策是有人类以来最大的群体灭绝罪行,它不仅表现为每年数千万未降生的命运就悬于几个大人的舌头上,(中共官方公布称:计划生育政策20年少生了四亿人)。更惨烈的暴虐发生在那些因违犯了党的计生政策的普通人身上。盲人陈光诚“看到”且让人们看到了触目惊心的累累罪恶,却仅为中共在中国这一领域罪恶的沧海一粟。他们公然以反人性的犯罪方式暴虐那些坚持揭露他们罪恶的人。诸如整个政权对陈光诚全家从不停歇的搅扰和迫害,许多人指责他们完全丧失人性和应有的理智。指责他们毫无人性是符合实际的,但他们这种看似完全不计较成本施暴的另一面,恰也表明了他们另类的理智。那就是他们非常清楚自己针对人性即人类文明的累累暴行及这些暴行触目惊心的可怕程度。他们精力旺盛,持续地制造着多如牛毛的罪恶和欺骗,另一方面是不惜代价以犯罪手段掩盖这多如牛毛的罪恶和欺骗。全党将掩盖和欺骗统一提高到“讲政治”的高度,也成了各级党委、政府日常化积极作为的全部。


   在这里我特别提醒女士们、先生们,拿出一点感情来去阅读中国著名维权人士郭飞雄先生的妻子致胡锦涛的公开信,看看他在被非法关押一年来的骇人听闻的遭遇。郭飞雄先生是一位从人格到行为全无一点杂质的和平维权人士。他的坚定和坚持令中共犯罪集团惊恐失措,两年时间里关押他三次,其中第一次绝食40天,第二次绝食59天。其妻的公开信,让人们看到了共产专制权力对人性文明的杀戮到了何等嚣张的程度。“拘捕之后,9月29日,律师会见,爆出他在里面十三个日夜被车轮战连续审讯,他绝食绝水15天抗议政府镇压维权运动。后来在里面的日子里,他所遭遇的是,手脚穿插定镣在床板上42天,去沈阳后,他被凶暴毒打,坐老虎凳,双手绑在后面吊起来,因为身体重量的拉力,肩关节承受过大压力而损失,最不可忍受的非人道的酷刑是,陶忠革、杨乃新专案组的办案人用高压电棍电击他的生殖器。并且,他在8月7日对律师说,高压电警棍电击生殖器这一恶行,对他的身体已经留下后遗症。


   这一切对我们而言,就是一幕幕无法苏醒的噩梦。这两三年以来,是这些险峻而残酷的现实充斥在我们的生活中,成为我们生活的主旋律,这世界怎会荒诞到如此境地,这究竟要把人逼向哪里?这一切,不是亲身经历,都会感到难以置信到匪夷所思的程度。


   胡锦涛主席,我所见到的您是各大报上头版新闻上看到您沉稳微笑的面容,在国际国内新闻里看到您大国领导人举手投足间显示出了的风度,您总是与那些光明的事情和温暖的场景连接在一起。而我,在这里、在此刻却不得不向您陈述这件不忍卒听的事情,仿佛是发生在其他世界里的事件。


   我的生活里究竟发生着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人们所追求和向往的和谐社会,它在吗?她离我的生活有多远?真正的人权离我们有多远?人神共愤的是,在2007年2月12日晚发生用高压电棍电击他的生殖器的酷刑之后,陶忠革、杨乃新得到了他们迫切需要的口供,可他们还不罢休,还不满意。在3月19日晚他们再次把杨茂东用对待死刑犯的方式,用头套蒙住头脸,手绑起来,拉到上次刑讯的秘密地方,再次暴打,并把电棍伸到他的裤子里面,击打他的生殖器达5、6分钟之久”。


    我无法看到女士们、先生们听到胡锦涛的政权如此对待良心人士时的面部表情。这样的事在中国已没有多少人会感到惊讶,这实在是因为这种禽兽行径被我们的政府干的太多了,太久了。我所接触过的“法轮功”男、女性学员中,被电击及侮辱生殖器者占绝大多数。


   今年以来,北京、上海等地对上访公民大批非法搜捕,公开的血腥暴力让人触目惊心。


   四, 对人民私有财产的劫持恶行


   中共宪法同样将保护私有财产确定为宪法原则。但它在近半个世纪里,在这方面针对所有权人的累累罪恶罄竹难书。人类最初组建国家的愿望正如卢棱所言:“需要这样一个共同体,用集体的力量来保护每个成员的生命和财产”。美国的幸运在于,独立战争之后到来的是立法者。我们的不幸在于,我们迎来的却是一个黩武好战,一个专横的,一个持续打家劫舍恶习难改的政权。以经租住房为例,1956年1月18日,中共中央书记处第二办公厅制订出了一个叫经租房的政策,即强制将私有房产接管后由政府统一租赁经营,象征性地给房主一点少的令人惊讶的租金。该运动涉及全国70万户,房屋面积约为1亿3千万平方公尺。其中,北京经租房间为199147.5间,6000户。后来的事实表明,这是这个政府继土改及社会主义改造之后的,又一轮对私人财产的抢劫行为。但这次抢劫与前两次不同在于,其一,其时已经有了宪法。其二,所有这些房产都有这个政府颁发的房产证。于是乎,这个政权又摆显出了其泼皮无赖的一面,它强行占居着这些合法的私有房产至今不还。经租房“政策”将其绝大多数的房产所有人拖入了无限的痛苦境地。1958年,北京的宁景伦的18.5间私房交由政府“经营”,因经办官员在核定经租费时有误,年仅17岁的宁景论有异议,被扣上了政治帽子,被判劳教4年4个月,其母亲被拘留5天。文革时,因经租房问题,其父和哥哥被打死,宁景伦被打成反革命,和其母亲被轰出北京,房屋至今不还。北京的马连福和姐姐的父母早亡,以所遗16.5间私有房外租维生。1958年,房屋经租后,年经租费仅15.61元,生活陷入困境,流浪社会后,被天堂河农场强制收容劳动。直至1992年才回到北京,既无工作也无住房,一生命运坎坷。时至今天,每遇重大节日或中共的庆典,这两位一生无房的老人就会被政府看管起来。时至今日,几十万“经租房”户及他们的后人,常年痛苦地奔走在上访的艰辛中。2006年12月15日,中共建设部非法颁发建住房[2006]208号文件,强调“经租房”“其产权性质经明确属于国家所有,不得变动”,并指示各地要重视经租房问题的“政治性”及“敏感性”。“对涉及经租房的问题,未经建设部的批准,不准进行采访和报道”。涉及全国几百万人所有权人的房产权归属就这么被一纸违宪文件予以没收。


   在今天的中国,权势人物可谓无德无良,这还不算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即是他们因为无德无良才成了权势人物。富人们拔一根毛利天下亦不为。他们关心维持现状胜于改变现状。他们结成了一个即被藐视又不被奉迎的政治集团。借口上一代创造了难以言喻的伟业来为今日的专制辩护,醉酒入迷般地死保住特权不放手。枪杆子、警察、监狱是他们精神财富的全部,他们无恶不作,无德无良且素无底线。他们仗恃着上述精神财富,即从不在乎人民对他们的评价及仇视。人民普遍对他们的仇视,是他们拥有的除不义之财外的又一笔漫无边际的财富。


   在最近15年左右的时间,权势集团强制拆迁市民私有住房的犯罪已到了毫无理智的地步。他们强拆了不计其数穷人的房屋,这无异于在寒冬中剥去贫寒人的衣服。但他们的犯罪并不止于此,他们长期以恐怖的打压手段与受害人的申诉控告行为作战。以上海为例,10多年来,一批又一批深受压迫的勇敢市民不断去北京揭发黄菊、陈良宇韩正、刘云耕、吴志明等人的犯罪问题,他们中的许多人付出了生命代价,许多人还忍受非法监控、抄家遣送、刑拘、劳教、判刑、送精神病院,电话监听、骚扰等各种形式的打压。最近,以著名维权律师郑恩宠在内的215名勇敢的上海市民致公开信予中共党书记胡锦涛,历数上海权势集团对人民人身及财产权利的无底线戕害。该信中谈到:“不择手段,将280万市民从城市中心区赶到边缘郊区生活,又强征100万市郊农民的土地,强拆了他们的住房。10多年来,上海成了全国暴力征地、拆迁恐怖的源头、龙头和中心。光是从2006年以来,上海市政府组织四千名“信访干部”等大规模拦截力量,又专门组织打手队实施暴力。摧残市民的肉体,灭杀他们的生命,全面堵塞信访举报的通道。仅2006年至今日,被毒打致死的访民有,段惠民、杜荣林、戴荣、陈小明等,有些上海市民遭到严重精神摧残,正常人多次关押于精神病院受折磨。2006年至今,遭到非法抄家的市民已知的有:周大华、马雅莲、等16家,还有两家名字不详,非法关押精神病院的有:刘新娟共6次,虜春香2次,洪玲玲被关至今等等,仅今年以来,就有段惠民、陈小明、周大华被打致死。

阿波罗网责任编辑:zhongk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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