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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滋病毒血祸未已 体制内人士也中招(上)

“中国(中共)政府很可恶,把HIV感染往同性恋、卖淫嫖娼上面引,企图用这个来掩盖血液传播。”一位输血HIV受害者申小易表示,输血传染占至少一半以上。他向记者讲述了自己的亲身遭遇。 早前,申小易在云南大理从事民宿等旅游相关的一些行业。期间也做过电商,在拼多多上卖土特产。大理出核桃,他一年能卖两千多万,是拼多多卖核桃的前十商家之一。

治疗爱滋病的进口药多伟托(Dovoto)。(受访者提供)

“中国(中共)政府很可恶,把HIV感染往同性恋、卖淫嫖娼上面引,企图用这个来掩盖血液传播。”一位输血HIV受害者申小易表示,输血传染占至少一半以上。他向记者讲述了自己的亲身遭遇。

早前,申小易在云南大理从事民宿等旅游相关的一些行业。期间也做过电商,在拼多多上卖土特产。大理出核桃,他一年能卖两千多万,是拼多多卖核桃的前十商家之一。

疫情来了,百业凋毙,生意就不好做了。

2020年8月,小易从大理回到老家,同学聚会上见到了久违的老同学。这位儿时的伙伴全家很早移民加拿大了,看到小易遇到生意上的瓶颈,就说,“你有没有考虑过出国?”

四十岁之前,小易从来没考虑过要出国。因为他觉得,出国的人要么就是读书很牛的,或者家庭条件非常好的,才会想着出国。“我英语什么都不会,我可以出国?”他问。

老同学称他是复合型人才,鼓励他说,“你又会做饭,你又会民宿,也能吃苦,为人处事也挺到位的,上手也很快,你就没考虑到去看看国外的风景嘛?”

从那次对话以后,小易开始认真考虑出国事宜,在YouTube上看相关视频。三个月后,他决定要出国了。2021年,老同学帮他找了一家加拿大的中介,签约交了八万元人民币,开始办理加拿大雇主担保移民,做了分析评估、线上面试、找雇主单位、学历公证等。

小易办理雇主担保移民所做的公证书。(受访者提供)

因为英语底子差,小易找到一位大连外国语翻译学院的本科生,风雨不间,每天下午花一个半小时去他那里学习,学了整整一年。

“《新概念英语》一、二、三册我都念完了……其实到这个时候,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是什么情况。”他说。

病从何来?昏迷六天六夜

2022年1月,小易突然开始头疼。过年的前十天左右,他的头疼得像要爆了一样。他以为冬天感冒了,就到医院看病,医生诊断他是钠钾人体元素紊乱造成的。

大年三十,小易忌讳在医院过年,就想回家养病,等过了年再回来住院。当天晚上吃完年夜饭,他在客厅里走着,“嘭”的一下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了。

家人拨打120,120不来,没办法打了110,110给120打电话,这样才把小易送到了医院。医院做了全身检查,确诊他得了HIV,而且是HIV并发症当中最凶险的隐球菌脑膜炎,致死率高达50%。

院方称这种病人他们不能收治,全部要到指定的医院重庆公共卫生医疗中心去治。昏迷状态的小易被转院时,脑压400多(正常值是160到180)。“当时是非常的危险,测脑压的针管从脊柱一按进去,那个玻璃管就爆掉了。”小易说。

小易在医院昏迷期间。(受访者提供)

昏迷了六天六夜,小易醒过来了。除了左手右手有知觉以外,从腹部以下完全没有任何知觉,左腿右腿用针扎都没有用,用刀叉扎腿都没有知觉。

“我当时感觉我的天像塌了一样……想我以前在大理那么风光的一个人,我过这种生活,我完全接受不了,如果是这个样子我宁愿死……”医生说可能是因为昏迷的时间太长了,有些机能还没唤醒。

小易在医院住了55天,几乎花光了积蓄,仅血液检测费就二十几万。所幸后面他恢复得越来越好,坚持做康复,从开始一步一步挪,后来推着轮椅走,终于没有留下后遗症,主治医生都说这是奇迹。

“我的很多病友,他们也是因为脑膜炎,要么行动有障碍,要么流口水,多多少少都有后遗症,但是我没有一点后遗症。”小易认为,这跟他坚持吃进口药有直接关系。

按照病情的严重程度,小易住的是二号病床。一号病床住的是那些达官贵人。据他介绍,一号病床住了一个重庆市的人大代表,是一位房地产的老板。

老板问他:兄弟,你是怎么得这个病的?

小易说:我不知道啊,我又不吸毒,又不乱性,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得了这个病?

老板说:你输过血吗?

小易:哎呀,输血?我输过血,2017年……

飞来车祸输血成元凶

2017年7月15日,小易在大理做电商的时候出过一个车祸。那天早晨下雨路滑,他下道的时候来不及避让对面的大货车,一下就撞上了,头的右侧流血了,现在头上还有伤疤。

他被送云南大理自治州永平县人民医院。因为流了很多血,医生就说要输血。整个过程没有多久,输血、清疮、缝针,在医院待了三四天,就让他出院了。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经历,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

小易了解到,爱滋病毒的潜伏期一般是五到八年,他的发病时间也对得上。

他说,“那个人大代表也是因为输血造成的。他是房地产老板,身价上亿,有一次回老家广元市得了急症需要输血。还有一个三号病床八十岁的一个教授,因为带着学生去西南完成什么课题,生病胃出血,也是输血造成的。”

“如果说是民工或者社会底层他们不懂,但是我遇到这两个人,一个是老教授,一个是人大代表,你知道在国内能当上人大代表是什么级别?”

当时老教授给他两个建议:一是你不要去追责,不然你会遇到很大的阻力,会牵连着你的家人;第二,一定不要吃国产药。

在做治疗方案的时候,小易就告诉主治医生坚持要吃进口药,叫多伟托(Dovoto)。而院方规定,吃进口药要过医院的一个评定标准。

“他这个所谓的耐药测试在外面做只要人民币1,800元,但是在他们医院做要6,800元。一模一样,但是他们不承认。很多人就选择不做,他就用这个测试来卡人,如果你不做这个测试,你就只能服国产的仿制药。”

人大代表告诉小易,不能吃仿制药,因为仿制药是很多年前的那种药了,没有核心技术,毒性很大,吃了以后会有很多的副作用,长一些包块或者腹泻、骨元素流失等等。

小易说,“多伟托(Dovoto)没有上市之前,他(人大代表)是通过关系从美国带回来的,那个时候这个药在美国的价格是2,800美金一瓶,一个月的量。后来为什么中国会把这个药引到医保里面?1,950元人民币一瓶,现在一瓶售价900元,能报销60%。不是因为考虑到什么劳苦大众,而是因为这些特权需要,因为很多体制内的人也中了招。

“共产党真的就是干啥啥不行,他们就是坑人,也就把自己(体制内的人)给坑到了。”

治疗爱滋病的进口药多伟托(Dovoto)。(受访者提供)

老教授一开始也去找过校领导,校领导很直白地告诉他:如果你要把这个事情捅上报或者是怎么样,首先你的教职会被停掉,你的退休金会被停掉,你的一切福利都会被停掉。

小易说,“他们真的是没办法。那个教授说的:我一生都在这个大学,而且我也这把岁数了。我觉得他看得很开,因为他没办法。他到这个医院来治疗,全都是学校报销,政府掏钱。那个人大代表也是,他还把他老婆传染了,俩口子都吃进口药。吃了这个药以后,血液里面是查不出来有HIV病毒的。”

小易在医院住到4月份,出院以后,又在家里歇了两个月。2022年6月,他买了一张机票直飞大理,去了永平县。没想到,他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他先去了交通大队,要求复印2017年车祸的记录。他说要办一个残疾证明,头部有伤经常头痛,交通大队就把交通事故的认定书给了他。

第二天,他去了永平县人民医院,到医务室打印病案。打病案的人很警觉,不给他打印,说医院规定但凡超过五年之前的病案,都要院长签字才能打印。

小易没办法就去找院长。施姓院长问他为什么要打病案?他说自己得了一场大病,感染了HIV,怀疑是在这里输血造成的。施院长说,“不可能,你不要来讹诈我。”小易说,“我就是想把病案调出来,厘清当时你们的血液制品是哪里生产的?有没有问题?我也是为了还你们医院的一个清白。”

施院长让他等一下,马上给病案室打电话。结果不一会进来了四个保安,冲过来就把小易制住了,上来就给他一拳,把他右边的牙齿打掉一颗。

小易被按在地上,愤怒地大喊:我要报警!

(待接下文)

责任编辑: 方寻  来源:大纪元 转载请注明作者、出处並保持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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