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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接管非洲是对美国的无声战争

中共对非洲15亿人民生活的影响如此广泛,几乎延伸到非洲社会的方方面面。

共产主义政权几乎涉足非洲所有的经济领域﹐包括农业、自然资源、贸易和物流。中国企业大量投资制造业、服务业和房地产。

根据摩洛哥智囊组织新南方政策中心(Policy Center for the New South)的一项研究,中共目前控制着非洲约12%的工业产值,每年约5,000亿美元。中国企业占据了非洲国际承包建筑市场的近50%。

2017年8月1日,中共军方在非洲驻吉布提的军事基地举行进驻营区仪式。

中共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通过向非洲大陆的解放运动提供武器、资金、军事和“政治教育”,巩固与非洲的关系。

中共以这段历史为基础,开始参与现代非洲的经济﹐当今的许多非洲领导人要么曾在中国接受过培训,要么他们的父辈曾在中国接受过培训。

中共希望开采非洲的矿产,这往往推动了中共巩固与非洲独裁政权的关系。在津巴布韦,执政党非洲民族联盟-爱国阵线(ZANU-PF)被指控腐败和杀害反对者,而中共拥有该国许多贵金属和矿产的开采权。

中共还在非洲建立起重要的军事项目,与非洲大陆的陆军和海军定期举行训练演习。

2023年8月,几乎所有非洲国家都庆祝了中共解放军建军96周年。中共在46个非洲国家建立了61所孔子学院,这些教育中心旨在对抗西方的民主理念,并在非洲推广汉语。

中共在坦桑尼亚建立了一所“领导力学院”,在那里﹐中共官员向非洲领导人传授反民主的治理方式。

位于首都华盛顿的非洲战略研究中心助理研究员保罗‧南图利亚(Paul Nantulya)告诉《大纪元时报》:“中共把对外国军事人员的教育培训﹐视为推广中共治理模式的契机,同时加强与外国军方和政府发展更密切的关系,建立安全方面的共识。”

“许多这些项目的校友后来在本国的军队和政府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每年有数千名非洲军官参加这样的培训。”

习近平政权鼓励非洲一些主要经济体,包括南非、尼日利亚和埃塞俄比亚“去美元化”;放弃美元作为贸易货币,转而使用人民币。

过去二十年里﹐中共通过“一带一路”倡议在非洲进行了大规模的基础设施建设项目﹐帮助中共获取了推动经济增长的稀土矿产。自2013年习近平宣布“一带一路”倡议后﹐中共开始大规模投资非洲。

印尼万丹省雪朗市的发电厂。中国计划资助从津巴布韦到印尼的数十家外国燃煤电厂。

中共领导人将其描述为一个通过建设公路、铁路、港口和其它主要基础设施﹐帮助贫穷国家发展的项目。

然而,许多外交政策分析人士认为,“一带一路”倡议是中共试图在150多个发展中国家(其中许多位于非洲)施加政治、经济影响力,并获取财富和资源的举措。

中国大量投资非洲的矿业和采矿业,特别是在刚果民主共和国(简称刚果(金))、加纳、纳米比亚、尼日利亚、南非和赞比亚等国。

南非约翰内斯堡的非营利组织“良好治理非洲”(Good Governance Africa)的国际事务分析师克里斯‧马罗伦(Chris Maroleng)表示,迄今为止,中共在非洲取得的最大成功,是确立了自己在非洲大陆的“矿业巨头”地位,确保获得未来日益重要的金属和矿产。

马罗伦告诉《大纪元时报》说:“无论人们如何评价中共,它践踏人权的行为、镇压人民的方式,中共,而且只有中共,早在其他人之前就有远见,认识到非洲对世界未来的重要性。”

马罗伦接着说,美国在非洲的工作主要集中在艾滋病救助和反恐方面﹐非洲人对此表示感谢,但他们“更感谢”中国人对他们所表现出的“尊重”。

马罗伦表示:“中共将非洲国家,当然还有这些国家的统治精英,视为真正的发展伙伴。”

“美国和其它西方国家一直在弘扬民主和人权,中共却在说:‘我们想与你们合作,希望你们把矿产卖给我们,至于你们如何治理国家,那不关我们的事。”

2006年11月3日,在刚果民主共和国首都金沙萨,一名男孩看着销售中国产品的广告牌。

中共对矿产的需求

与西方公司不同的是,尽管非洲大陆政治不稳定、冲突和腐败普遍存在,但中共还是投资了非洲的金属和矿产行业。从2000年代中期到大约五年前,许多跨国矿业公司将其在非洲的股权出售给中国。

例如,2016年,几家美国公司无法运营它们在刚果(金)的钴矿﹐中共迅速行动,抢购了这些矿场,以进一步扩大其在世界上矿产资源最丰富地区之一的影响力。

当美国矿业巨擘自由港麦克莫兰公司(Freeport-McMoRan)接受中国洛阳钼业(China Molybdenum)﹐以26.5亿美元收购铜钴矿Tenke Fungurume56%的股权时,事情就开始了。Tenke Fungurume是刚果(金)南部科卢韦齐(Kolwezi)附近的一座大型铜钴矿。

2019年,洛阳钼业又以11.4亿美元的价格收购了Tenke Fungurume铜钴矿项目24%的权益。这意味着美国最大的地缘政治敌人几乎完全控制了全球最重要的战略矿产之一。

科学分析表明,饱受冲突蹂躏的刚果(金)是世界上自然资源最丰富的国家,未开发的矿藏估价超过24万亿美元。惠誉旗下的咨询企业基准矿物情报公司(Benchmark Mineral Intelligence)的数据显示,刚果(金)的钴产量占全球的四分之三。

美国内政部下属的科学机构美国地质调查局表示,钴是一种金属,“在商业、工业、军事上的应用广泛,是关键的战略性原材料。”

钴的主要用途是可充电电池电极,这种金属对电动汽车电池的制造至关重要。全球电池联盟预测,到2030年,由于电动汽车的增加,用于电池的钴的需求将增长四倍。

钴已成为制造电脑和手机的必需原材料之一。美国地质调查局表示,钴还广泛应用于“高温合金”和“高速钢”中,这些金属通常用于汽车零部件、现代武器系统和燃气涡轮发动机。

一些物理学家认为,未来钴可能被用于制造“核脏弹”,因为这种矿物质在发射伽马射线方面表现出色。

位于弗吉尼亚州雷斯顿(Reston)的美国地质调查局矿产情报研究科的安德鲁‧古利(Andrew Gulley)﹐在2020年发表的研究中发现,大多数手工开采的钴不是在刚果(金)由中国公司加工,就是出口到中国。

“从2000年到2020年,电池生产对钴的需求增长了26倍﹐其中82%的增长发生在中国,中国钴精炼厂的产量增长了78倍,”古利在摘要中写道。“2000年代初期至中期,工业钴矿的产量减少,导致许多中国公司向刚果(金)的手工钴矿开采工那里购买矿石,其中许多人被发现是儿童。”

在最近的一次大西洋理事会网络研讨会上,该理事会数字取证研究实验室的非长驻研究员雪莉‧哈吉斯(Shirley Hargis)表示,美国失去钴行业的股份,导致其失去了“在刚果(金)数十年的金融和外交投资”。

中共如今拥有刚果(金)大部分的工业型钴矿。“对钴等金属和矿物的需求直线上升,显然中共和俄罗斯喜笑颜开﹐他们可以不受限制地获得矿藏和廉价劳动力。”“他们对许多非洲政府拥有政治影响力。非洲存在巨大的治理问题﹐他们利用这一切为自己谋利。”哈吉斯女士说道。

莫斯科在整个非洲大陆雇佣了数千名雇佣兵来保护矿产资源,包括非法采矿活动。

南非编辑托比‧沙普夏克(Toby Shapshak)表示﹐刚果(金)的例子,凸显了美国“几十年来忽视”非洲及其矿产的重要性。

拜登政府意识到这是一个巨大的战略错误,试图纠正,并向非洲表达强烈的友好姿态。但可能为时已晚,因为非洲大部分地区已致力于与北京和莫斯科合作。”他在接受大纪元采访时说道。“美国正在玩一场拼命追赶的游戏。”

总统乔‧拜登在2022年8月发布的《美国对撒哈拉以南非洲的战略》中承认,非洲大陆拥有为现代世界提供动力的矿产资源。

华盛顿GeoTech Center的高级研究员Nii Simmonds在大西洋理事会网络研讨会上说:“下一次工业革命将基于关键矿物和稀土矿物。”“其中许多矿物,如钽,都是战略物资,因为大多数现代技术都与国防有关。”“如果没有这些矿物质,卫星、半导体、光纤、CAT扫描设备、电动汽车电池和智能手机等当前技术﹐就不会存在。”

“而这些技术如果没有刚果(金)、南非、津巴布韦、加纳、尼日利亚和纳米比亚等国的矿产,就不会像今天这样大规模存在。”

哈吉斯女士表示,半导体和闪存产品已成为“现代民用和国防技术的关键”,为从“智能手机到自动驾驶汽车”的一切提供动力,其重要性与日俱增。

她还是国家安全方面的专家,花了十多年的时间研究中国和台湾的国内政治和外交事务。

在网络研讨会中,她举例说明了美国的新型F-35“闪电Ⅱ”隐形战斗机,机内含有半导体和闪存芯片。

哈吉斯女士说:“战斗机实际上需要大量战略物资﹐一旦量子计算投入使用,也将需要大量黄金和其它关键矿物。”半导体和量子计算机只能用非洲大量存在的关键矿物和稀土来生产。

“我们在这里谈论的是诸如铈、钪和镧等矿物﹐没有人听说过它们,但它们在现代世界变得必不可少,”沙普夏克说。他说:“它们被广泛应用于计算机、智能电视、高级战争武器、电动汽车、清洁能源系统、通信系统等领域。”“没有这些矿物,大多数消费电子产品的供应链就会崩溃。”

中共目前对这些关键材料“近乎垄断”,占据全球90%的关键矿物市场,其中很多是从非洲进口的。沙普夏克说:“中国(俄罗斯其次)从非洲获取这些原材料,然后进行加工,这意味着世界在很多情况下﹐必须通过中国和俄罗斯获取这些材料。”

这种垄断很容易在未来破坏全球半导体和电动汽车供应链。华盛顿战略与国际问题研究中心最近的研究重点是美国更多参与非洲矿产行业的前景。

“半导体、闪存和电动汽车的未来﹐需要安全而稳定地获取这些矿产﹐建立经济上可行的替代资源,如非洲的资源,将使全球供应链多样化,同时减少对一个国家或地区的依赖,”报告总结道。

“非洲大陆拥有全球约85%的锰、80%的铂金和铬、47%的钴、21%的石墨和6%的铜。”

哈吉斯说,为了确保西方供应链和国家安全的关键资源,美国应该“鼓励并加强﹐与具有相同民主和法治价值观的非洲国家的私营部门的合作伙伴关关系。”

2023年3月22日,中非共和国首都班吉,一名儿童手持俄罗斯国旗,参加挺俄游行。约有2000名俄罗斯教官驻扎在距离班吉80公里处的贝伦戈基地。

南非约翰内斯堡威特沃特斯兰德大学(Wits University)国际关系讲师西兹威‧姆波夫-沃尔什(Sizwe Mpofu-Walsh)表示,如果美国坚持只与有相同价值观的非洲国家做生意,“将关闭很多扇大门。”

“以刚果民主共和国为例,它显然不是‘民主共和国’﹐津巴布韦富含世界所需的多种矿物,但由于姆南加古瓦政权贪污腐败和侵犯人权的罪行,而受到美国的制裁。

“矿产资源丰富、认同美国式的民主和法治的非洲国家并不多。”不过,美国在确保获得非洲稀土矿的开采权正在取得进展,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华盛顿的洛比托走廊项目。

这条最终长达1000英里的铁路将横跨安哥拉、刚果(金)和赞比亚西北部。威特沃特斯兰德大学研究美非关系的专家康迪斯‧摩尔(Candice Moore)说:“很明显,美国决定修建通往安哥拉在大西洋沿岸最大港口的铁路,是因为要与中共争夺非洲的稀土矿。”

她告诉《大纪元时报》:“当然,美国也在努力赢得非洲的民心,这个项目也有助于这一点,因为这将促进非洲战略上非常重要的地区的增长、贸易和投资,更不用说为当地人创造数千个就业机会。”

西蒙兹表示,非洲国家可以利用这些法律支持他们制定自己的法规、框架和供应商生态系统网络,以加工自己的矿物和金属,而不是将关键材料出口到中国。他说,拜登政府已经采取了一些重要措施重新与非洲国家接触,举例说﹐美国政府为坦桑尼亚的一家关键矿产加工厂提供财务支持。

哈吉斯敦促西方政策制定者支持他们的跨国公司通过制造、芯片设计、质量控制和研发来促进非洲的增长。她说:“他们可以激励美国和其它西方公司将半导体、闪存或电动汽车供应链延伸到非洲国家。”

哈吉斯表示,在这方面已经取得了进展:谷歌在加纳设有一个研发实验室;微软在肯尼亚和尼日利亚各设有两个,IBM在肯尼亚和南非各设有两个。

2023年3月26日,美国副总统贺锦丽和她的丈夫道格拉斯‧埃姆霍夫(Douglas Emhoff)抵达加纳阿克拉(Accra)的科托卡国际机场。专家说,拜登政府采取了一些重要步骤来重新接触非洲国家。

中共在非洲的军事、政治模式

随着试图在非洲施加更大的影响力,中共在整个大陆建立“面向现在和未来非洲领导人的政治教育培训学校”,中共官员授课时说,执政党应该高于政府和法院。其中第一所,也是中共在海外建立的第一所学校,于2022年在坦桑尼亚东部的基巴哈(Kibaha)建立。

尼雷尔领导力学院以坦桑尼亚独立后第一位总统姆瓦利穆‧尤利乌斯‧尼雷尔的名字命名。尼雷尔于1977年创立的政治组织革命党(CCM)﹐及其前身坦噶尼喀非洲民族联盟(Tanganyika African National Union)自该国62年前独立以来一直统治着坦桑尼亚,从未中断过。

CCM总统候选人总是以压倒性优势赢得选举,目前,94%的国会议员是CCM党员。

尼雷尔领导力学院由中共政府出资﹐但在学院网站上,这所自称为“现代党校”的机构却称其是由南部非洲前解放运动(FLMSA)的六个政党“联合建立”的。

这些政党包括:坦桑尼亚革命党、南非非洲人国民大会、莫桑比克解放阵(FRELIMO)、安哥拉人民解放运动(MPLA)、纳米比亚人民组织党(SWAPO)、津巴布韦非洲民族联盟-爱国阵线(ZANU-PF)。

这些政党在各自的国家统治了几十年,他们往往通过腐败、选举舞弊和暴力镇压反对派巩固统治。

约翰内斯堡中国全球南方项目(China Global South Project)联合创始人科布斯‧范斯塔登(Cobus van Staden)表示:“中国政府选择这些国家作为其在非洲开办首个所谓领导力学校的合作伙伴,显然是因为这些国家都具有专制国家的特征,同一政党长期执政。”

“这些国家的执政党强烈认同中共。与中共一样,统治精英严格控制安全机构﹐他们将所有权力集中在国家,几乎没有独立监督的意愿。这些都是以前由白人殖民或种族隔离政权统治的国家。”

范斯塔登说:“尼雷尔领导力学院与中共在46个非洲国家设立的61所孔子学院一样,旨在反对西方的民主理念。”“中共在建立这些机构时,间接地对非洲人说:‘你们为什么要遵循西方种族主义者所说的最佳政治治理方式?”“为什么你们只会讲英语和法语这些殖民者的语言,而不学习中文呢,这才是未来的语言。”

南图里亚说,孔子学院是中共政府在非洲赢得影响力的“更微妙”的尝试,但中共“完全”控制孔子学院。“孔子学院由中国的大学、东道国的大学和汉办合作建立。汉办是中国教育部的一个机构,隶属于中共。”。“孔子学院设在非洲的大学里,但它们是由国家汉办资助和控制。”

范斯塔登说,孔子学院和尼雷尔学院表明,中共愿意在非洲“长期发挥影响力”﹐他说:“我相信坦桑尼亚的学校不会是非洲最后一所这样的学校。”

2016年4月6日,一名汉语教师在尼日利亚东南部拉各斯大学孔子学院与学生交谈。

费城外交政策研究所研究员、南部非洲著名学者伊博‧曼达扎(Ibbo Mandaza)教授告诉《大纪元时报》,这所学校就是北京正在输出其治理模式的“确凿证明”。

他说:“这是中共挑战西方主导的世界秩序、建立世界新秩序的努力的一部分,未来这种新秩序的关键部分将是在非洲形成一个政治集团,它要么对威权主义视而不见,要么本身就是威权主义。”

在接受《大纪元时报》采访时,尼雷尔学院院长、CCM的主要成员马赛琳娜‧奇日加(Marcellina Chijoriga)表示,这所学院的核心是“促进非洲的经济和社会发展,消除贫困。”她强调说:“做到这一点的最好方法就是培养更优秀的领导者。”

纳米比亚执政党“西南非洲人民组织”(简称人组党)官员柯林‧恩久亚佩亚(Collin Ngujapeua)于2023年参加了尼雷尔学院的“培训课程”。

他告诉《大纪元时报》:“这些中国老师走进教室,说自己是中共中央党校的政治理论专家。在几天的时间里,他们向我们讲述了如何治理国家,以及为什么中国作为一个国家如此成功。”“基本上,他们传递的信息是,一个国家只有在执政党绝对控制一切的情况下才能实现真正的发展,只有在党内实行极端纪律,才能防止外部势力把事情搞坏。”

恩久亚佩亚说,“中国理论家”解释说,“只有执政党和政府是一个整体、发出一个声音时,治理才能成功”。

2008年1月9日﹐中共外交部长杨洁篪与布隆迪第一副总统萨因古乌(Yves Sahinguru﹐右)共同出席了中国援布小学的奠基仪式。

范斯塔登说,中共的建党原则是“党对政府的绝对控制”。“中共绝对不希望非洲实行多党民主,他们想要的是一党专政带来的稳定,永远如此。他们不喜欢任何颠覆现状的事情。”“中共希望非洲实行独裁统治,希望非洲能够实行事实上的一党专政,因为这样,中共才更容易在非洲实现目标。”他说道。

曼达扎说:“对于中共来说,要获得非洲巨大的矿产财富,有什么比建立一个与中共立场一致、联系密切的政权更好的方式呢﹖”

奇日加说,尼雷尔学院只对非洲执政党“崭露头角的、通常是年轻的成员”开放。

曼达扎说:“反对派政治人物不被允许进入这所学校,这说明了这里正在发生的一切:培养未来的政治领导人,使他们成为北京的盟友、西方的敌人。”

奇日加否认学校在“培养未来的独裁者”,也不是“中共宣传的喉舌”。她说:“中国的发展模式在过去20多年里取得了成功,这是不争的事实。学习中国的不只是非洲,全世界都在学。”“中国经济的成功是因为有中共的坚强领导,我们必须跟随其模式。”

当被问到为什么她的学校只招收执政党精英,而排除反对派成员时,奇日加称非洲的反对派政党“反华”,并且“亲西方”。“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接纳这些捣乱分子入学?”她问。“他们只会带来麻烦。”

2007年9月15日,中共解放军士兵在位于河南省的基地列队,他们将被派往非洲执行联合国维和任务。

南图里亚说,中共与非洲前解放运动合作的目的“从来都不是秘密”。他说:“这些执政党与中共一样,组成统一战线。‘统一战线’是中共的一项战略,在全世界范围内争取支持,以推进中共的利益,并孤立被认为是敌人的国家。”

“中共正在非洲大陆建立教育机构,通过教育逐渐培养起一批认同中共政治治理方式的非洲人。这反过来又将为中共在未来的非洲打开一片利润丰厚的市场。”

曼达扎表示,在争夺非洲资源的竞赛中,中共正在“竭尽所能”赢得年轻非洲人的心。这些资源包括对现代电子设备、电动汽车和武器系统的功能至关重要的矿产。他说:“从长远来看,受过教育的非洲人将向中国而非欧美国家寻求领导力、社会、经济和政治发展蓝图以及知识启发。”

曼达扎还说,这种做法本身就是一种殖民模式。“殖民主义从来不仅仅是外国人为了获得黄金、钻石、煤炭或其它物质而简单地掠夺土地。它还涉及对原住民、尤其是他们的领导人进行有计划、系统性的灌输,以便殖民者实现文化统治和剥削。”

如今,在尼雷尔学院的入口处,中共的党旗与非洲前解放运动的旗帜一起在风中飘扬。“挂那面旗帜有几个目的,”曼达扎说。“其中一个目的是象征性的,象征中共与非洲的合作,但非洲人应该记住,他们的前殖民者也喜欢在非洲大陆插满外国国旗并建造华丽的建筑。”

中共不断扩大的军事存在

中共近年来在非洲的扩张还表现为与非洲国家增加军事合作。中共军方正在培训数千名非洲士兵和军官,并希望在非洲建立第二个基地。

分析人士和人权工作者担心,中共培养非洲军官镇压国内异见人士,甚至领导政变,推翻那些被认为“过于亲西方”的政府。

然而,也有人对中共在非洲加大的军事介入并不感到担懮。

南非约翰内斯堡的独立政治分析师林迪韦‧马库鲁(Lindiwe Makhulu)问道:“为什么中国培训非洲安全部队是个问题,而美国或英国做同样的事却不是问题?”“据我所知,美国在非洲有20个军事基地,中国只有一个。”她告诉《大纪元时报》。

事实上,由于安全的需要,华盛顿在非洲的存在已有数十年之久,2001年911恐怖袭击之后,乔治‧布什总统宣布了“反恐战争”,华盛顿显着扩大了其军事影响力。

2023年3月,美国非洲司令部司令迈克尔‧兰利(Michael Langley)将军告诉国会,美国在非洲只有两个“永久”“前沿作战基地”:吉布提的勒莫尼耶军营和南大西洋阿森松岛的一个“后勤中心”。

兰利在事先准备好的证词中说:“司令部还在非洲其它12处安全合作地点开展活动。”“这些地点的美国常驻人员很少,设施成本低、补给有限,供这些勇于献身的美国人执行关键任务,并迅速应对紧急情况。”

但非洲顶尖的国防和军事分析家之一、前南非军队高级军官海尔默德‧海特曼(Helmoed Heitman)告诉《大纪元时报》,除了勒莫尼耶军营和阿森松岛,美国在非洲大陆还有18个“基地或前哨。”

中共外交部长王毅最近访问了埃及、突尼斯、多哥和科特迪瓦,这些国家都是非洲沿海国家,这引发了中共有意在非洲大陆建设第二个军事基地的猜测。

在中共高层访问非洲的同时,法国从西非萨赫勒(Sahel region)地区撤军,随后,与恐怖袭击相关的死亡人数激增。

海特曼表示,英国目前在肯尼亚的军事存在也“绝对不是”确定的。他说:“可以肯定的是,中共正在密切关注事态的发展,看看美国人和英国人是否会步法国人的后尘,退出非洲舞台,而这将是中共在现有的体系、现有的单一基地上发展的理想时机。”

2017年,中共在吉布提开设了第一个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在非洲的军事基地,参与反海盗任务,确保与非洲贸易的中国船只的安全通行。

其它国家,包括美国,也因为这些原因在吉布提设有军事基地﹐华盛顿还利用其在吉布提的基地对邻国索马里的青年党恐怖组织发动袭击。

马库鲁女士指出,中共在非洲的潜在军事扩张可能受过去事件的影响,比如2011年石油丰富的利比亚爆发冲突,导致大约3.5万名中国工人受困。“目前,成千上万的中国人在非洲从事大型建设项目和矿山开采工作,工作环境相当危险,因此,中共有可能以此为由,在非洲再建一个大型军事基地。”

她说:“可以肯定的是,下一次危及中国工人的危机就在眼前,中共政府不希望再发生象利比亚那样的公关灾难。”

但英国智库查塔姆研究所(Chatham House)非洲项目主任亚历克斯‧瓦因斯(Alex Vines)认为,北京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在非洲建立另一个大型军事基地。

2019年3月27日,中国和科特迪瓦技术人员在科特迪瓦阿比让港口(Cô te)新建的集装箱码头施工现场工作。

他说:“中共更有可能寻求扩大现有的民用港口基础设施,并在其投资的非洲港口建设军民两用设施。中共将对港口进行升级改造,以便除中国商船外,中共海军也能使用这些港口。”

2022年,中共驻尼日利亚大使崔建春说,自2000年以来,中共已在非洲建造了100个港口。

海特曼表示,中共很可能不会“现在”就投资建立军事基地,而是会加强对非洲安全部队的“专业军事教育”。

他说:“中共希望在非洲赢得民心,如果它赢得了数万名非洲警察和军官的心……那么,这将是一个巨大的胜利。”

南图利亚说,中共认为培训非洲警察和士兵是“一个推广中国治理模式的机会,同时也加深了与非洲执政党的联系。”

他告诉《大纪元时报》:“中共有一个术语叫‘军队政治工作’,这个词表明中共毫不掩饰地利用解放军来维持政权的事实。”

“军队政治工作所描述的是解放军为实现中共设定的政治、意识形态和军事目标而打造平民环境的所有活动,北京正通过对非洲安全部队进行‘军队政治教育’,积极向非洲输出这种模式。”

位于南京的陆军指挥学院的非洲校友,包括10名防务部门负责人、8名国防部长,以及刚果(金)前总统洛朗‧卡比拉(Laurent Kabila)、几内亚比绍前总统若奥贝尔纳多‧维埃拉(Joao Bernardo Vieira)和坦桑尼亚前总统贾卡亚‧基奎特(Jakaya Kikwete)。

这些人都不是以遵守民主原则而闻名,但海特曼说,与在同一所学校接受教育的两位现任总统,即厄立特里亚的伊萨亚斯‧阿费沃基(Isaias Afwerki)和津巴布韦的埃默森‧姆南加古瓦(Emmerson Mnangagwa)相比,他们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两人都被指控犯下了广泛的人权暴行,包括折磨和谋杀政治对手。

(上图)厄立特里亚总统伊萨亚斯‧阿费沃基。(下图)津巴布韦总统埃默森‧姆南加古瓦。

南图里亚说,94名莫桑比克高级军官曾在南京学习过,包括任职最长的总参谋长拉戈斯‧利蒂莫(Lagos Lidimo),安哥拉、喀麦隆、加纳、纳米比亚、尼日利亚、南苏丹、苏丹、坦桑尼亚和乌干达的高级军官也曾在南京学习过。

2024年,数以千计的非洲军官将在中共中央军事委员管理下的军事和政治院校中接受培训。

海特曼说,西方军队向非洲提供的军事训练与中共提供的军事训练之间的主要区别“很简单”。“例如,美国训练非洲士兵对抗外敌,而中共训练非洲士兵实际上是为了镇压和反对自己的人民。”

南图里亚进一步指出:“解放军坚持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即‘党指挥枪’。“中共承认,这是它自1949年以来维持政权的方式。解放军并非像大多数非洲宪法和管理武装部队法律所描述的那种国家军队,而是一支‘政治军队’,是中共的中坚力量。”“身穿军服的党员忠于党,是党的价值观、历史和精神的守护者,而不是宪法、政府或国家,中共凌驾于这三者之上。”

根据他的研究,非洲54个国家中有50个定期参加中共的“军队政治教育”。

一名南非国防军高级将领告诉《大纪元时报》:“我们很想送军官去西点军校,因为那里的训练要好得多﹐但简单事实是,中共提供的培训机会比其它任何国家都多。”

20世纪90年代,在民主浪潮中,非洲国家,即使是那些由前解放运动统治的国家(政党控制军队是一种常态),也采用了新的治理模式,让军队脱离政党政治,转而效忠于宪法。

然而,在过去的十年里,非洲的民主制度有所衰退,中共的“党卫军模式”对那些“着眼于捍卫政权”的政党越来越具吸引力。

2022年6月30日,苏丹喀土穆,在一次反对军事统治的示威游行中,防暴警察用水枪驱散示威者。

中共在非洲的失误

西蒙兹说,西方应该“利用”中共在非洲的“失误”。他指出,中共不鼓励中国的跨国公司在有可能增值的地方投资,也不鼓励在非洲开设研发或制造中心。

相反,北京主要集中在矿产的开采。他强调说:“西方国家可以利用中国投资的这些不足之处,提供更具吸引力的合作模式,从而在与中共的竞争中占据上风。”

多年来,中国的公司被指控苛待工人,甚至与犯罪分子勾结,因此非洲的反华情绪也日益高涨。

安全和情报分析人士告诉《大纪元时报》,中国的矿业公司与有组织犯罪团伙、恐怖分子和贪腐政府官员勾结,在非洲经营非法开采,窃取有价值的矿石和金属。

接受《大纪元时报》采访的几名外国和非洲外交官表示,由于形势的发展以及中国罪犯出现在一些非洲国家,中共与一些非洲政府之间的紧张关系日益加剧。

比勒陀利亚大学的安全顾问茉莉‧奥珀曼(Jasmine Opperman)说:“有确凿证据表明,中国的矿业公司资助了伊斯兰武装分子,破坏了几个非洲国家的合法采矿活动。”

这位前南非情报人员说:“显然,当由于恐怖分子的暴力袭击而导致合法矿业公司撤离时,中国的矿业公司有时会得到类似黑手党团伙的支持,进而接管这些矿场,”奥珀曼为国际投资者提供有关非洲大陆极端主义和政治暴力的咨询。

非洲最受尊敬的经济学家之一、肯尼亚经济事务研究所(Institute of Economic Affairs)创始人戴维‧恩迪(David Ndii)告诉《大纪元时报》,非洲各国政府和私营企业从中共投资中赚取了数十亿美元,但“非洲大陆及人民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他说:“一些中国人似乎认为他们有权开采非洲大陆的资源,包括非法采矿。”

2016年9月29日,马达加斯加索阿马哈马尼纳村,数千人抗议中国企业九星矿业在当地开采金矿﹐抗议者与警方发生冲突。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说,2022年中共与非洲的贸易额超过2,820亿美元,成为非洲大陆迄今为止最大的贸易伙伴。

矿业专家表示,中共的金属工业只能通过进口矿产来维持其庞大规模,但供应有限,因此转向非法开采和供应“额外”金属的犯罪团伙,支撑北京的金属行业。

如今,在多年的不作为之后,与北京结盟的国家政府开始反击中国企业的苛待行为。

国际事务分析人士认为,自博拉‧蒂努布(Bola Tinubu)于2023年5月当选总统以来,尼日利亚逐渐向向西方靠拢,尤其积极抵制中国的矿业公司。蒂努布上任约一个月后,尼日利亚经济和金融犯罪委员会(EFCC)逮捕了13名中国矿工。

EFCC称,名为W. Mining Global Service的中国矿业公司的矿工在该国西部的夸拉州“参与了非法采矿活动。”“该公司非法开采花岗岩,并将生产的大理石在尼日利亚当地销售。”EFCC主席奥拉尼佩昆‧奥卢科耶德(Olanipekun Olukoyede)说:“有些嫌疑人没有工作许可证,他们持旅游签证来到尼日利亚,然后工作。”

奥卢科耶德告诉《大纪元时报》,仅去年8个月内,EFCC逮捕了80多名中国“未经许可的采矿者”。“他们还没收了近30辆装载不同种类矿石的卡车,”奥卢科耶德说。

2022年9月,EFCC的调查人员逮捕了中国公民Dang Deng,他是尼日利亚Sinuo Xinyang锂矿公司的总经理。他被指控非法持有25吨各类原矿物并被定罪,刑期五年﹐目前正在狱中服刑。

“我在尼日利亚的联系人告诉我,中国矿业公司一直在与恐怖组织进行安全交易。”奥普曼女士说:“叛乱分子保护非法采矿不受所谓外来者的破坏,并保护中国人不受渗透和攻击。”

中共驻尼日利亚大使馆否认中国公民与恐怖分子合作,称大使馆一直敦促中国商人依法经营。

中国尤其希望获得大量锂,这种金属可用于制造包括电池在内的多种可再生能源产品。

非洲拥有可观的锂矿储量,刚果、马里、南非和津巴布韦等国的锂矿正在开采中。

“全球见证”组织是一家揭露自然资源、冲突和腐败之间联系的国际非营利组织,该组织花了数年时间调查非洲大陆锂矿开采领域的弊端,并于2023年11月公布了调查结果。

报告发现,对非洲锂的“热潮”非但没有实现“公正的能源转型”,反而有可能助长腐败,并引发一系列其它环境、社会和治理问题。

“全球见证”的报告指出:“几代人以来,非洲国家一直因矿产资源而受到剥削,随着对“[能源]转型矿物”需求的激增,历史有可能重演。”

津巴布韦矿业部长哲木‧苏达(zemu Soda)去年年底透露,该国在2023年前9个月的锂出口收入为2.09亿美元,几乎是2022年的三倍,主要是因为中共推动的采矿和加工项目的增加。

苏达说,自2021年以来,包括浙江华友钴业、中矿资源集团、盛新锂能集团、雅化集团和天华新能在内的中国企业﹐斥资超过10亿美元在津巴布韦收购和开发锂项目。

他在哈拉雷告诉媒体,这些公司大多已经建立了加工厂,并将锂精矿运往中国进行“精炼加工”。

“全球见证”在津巴布韦的调查重点是桑达瓦纳矿,该矿的所有者是与执政党“非洲民族联盟-爱国阵线”(ZANU-PF)有关联的公司。ZANU-PF是中共的亲密盟友。

自1980年脱离英国独立以来,ZANU-PF一直统治着津巴布韦。从那时起,该党就被指控屠杀和监禁反对者,并使国家陷入经济崩溃。批评人士说,ZANU-PF通过选举舞弊加强了对权力的控制。

2022年1月11日,工人们在津巴布韦戈罗蒙齐(Goromonzi)的阿卡迪亚锂矿检查露天采矿。中国公司浙江华友钴业于2022年4月以超过4亿美元的价格收购了这座硬岩锂矿。

矿产开采使津巴布韦ZANU-PF成为非洲最富有的政治精英团体之一,而大多数津巴布韦人却生活在贫困之中,忍受着大规模饥饿。

“尽管官方禁止出口未经加工的锂,但与政党有密切关系的桑达瓦纳矿被豁免,于2023年间将数千吨矿石运出国外。”全球见证的报告说﹐报告补充说,几乎所有的锂最终被运往中国。

去年5月,纳米比亚议员指责中资企业鑫丰投资公司(Xinfeng Investments﹐以下简称鑫丰)在乌伊斯(Uis)锂矿以“种族隔离条件”安置工人。该矿场位于首都温得和克以北约200英里处。

这些指控引发了纳米比亚当局的调查。最终,法院裁定鑫丰通过贿赂和欺诈来收购乌伊斯(Uis)锂矿。法官得出结论称,鑫丰使用了为当地小型矿商提供的许可证来开采锂矿。

“全球见证”表示:“这让鑫丰得以只用140美元的低成本开采一个大型锂矿,同时规避了环境影响评估的要求。”

纳米比亚矿务部长汤姆‧阿尔文多(Tom Alweendo)告诉《大纪元时报》:“我们感谢与中国的友谊,以及中国在纳米比亚投资所表现出的信心﹐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必须对中国的流氓公司在我们领土上的违规行为视而不见。”

他补充说,鑫丰已将数千吨锂矿石运送至中国,但却没有兑现在纳米比亚修建加工厂的多次承诺。该国政府此后禁止出口未加工的锂。

阿尔文多说:“利用全球对用于清洁能源的金属的需求,我们决定增加国内加工业务。”

在刚果(金),政府去年禁止六家中国公司在南基伍地区非法开采黄金和其它矿产。

“全球见证”将中国企业与刚果锂矿开采的多起腐败案联系起来﹐特别提到出售马诺诺锂矿床引发了“许多腐败风险”。

该组织的报告写道:“该项目为中间人持有的空壳公司创造了多达2800万美元的收入,而中间人与前总统约瑟夫‧卡比拉(Joseph Kabila)的腐败丑闻有牵连。

另据报导,现任总统费利克斯‧齐塞克迪(Felix Tshisekedi)所在政党的一名高级官员﹐在中国紫金矿业收购该项目股份时﹐收取了160万美元的“佣金”。

奥普曼女士说:“刚果的反腐人员告诉我,签署马诺诺矿业协议的国有矿业公司以可疑的低价将锂矿开采权卖给了中国人。”她说,针对中国矿产开采公司的行动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非洲各地展开。

但新南方政策中心(Policy Center for the New South)高级研究员马库斯‧德弗雷塔斯(Marcus De Freitas)告诉《大纪元时报》,中国矿业公司的不法行为不太可能阻止非洲政府与北京建立更紧密的关系。

德弗雷塔斯说:“中国在非洲投资的结果是正面多于负面,”他还是中国外交学院国际法和国际关系的客座教授。

“所有由中共政府资助修建的道路、桥梁、经济贸易合作区、铁路等……这些不会仅仅因为一些中国矿业巨头的负面行为而被抹杀。”

原文:Why Taking Over Africa Is a Key Part of Beijing’s Silent War Against America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英文大纪元记者Darren Taylor报导/原泉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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