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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 年11月14 日，巴菲特出席参议院财政委员会听证会。（SAUL LOEB/AFP/Getty Images） |
这件事听起来很玄，19世纪的面相学家及骨相学家认为，人的脸部及骨骼外形带有其性格的信息，之后心理学家花了20世纪的大半时间，诋毁其说法。但现今的研究显示，仅由脸孔来评估性格特质，合理的准确性确实存在。
几年前，一组耶鲁大学与匹兹堡大学的管理学者，试着找出老板性格与公司成功是否具有相关性。研究人员请公司的资深经理人替老板打分数，评分标准是对于公司未来愿景的沟通表达能力，以及身体力行做出表率的程度。分析结果显示，没有证据显示公司的成功与老板的性格有关联。研究结果所显示的是，由执行长判断一家公司，不会比由封面判断一本书来得更好。
“转瞬间”犹胜深思熟虑
然而，心理学家却不如此想。塔夫斯大学(Tufts University)的心理学者安贝迪(Nalini Ambady)博士在更早之前做过一项研究，让受测者观看一位素不相识的教授课堂的演讲影片，长度只有两秒钟，凭此判断该教授是不是一位好老师。研究结果显示，受测者所表达的感觉，竟与上过教授一学期课的学生的评价相吻合。这似乎违反了一般的认知，说明“一刹那”间作出的决定毫不逊色。
安贝迪博士及其同事鲁尔(Nicholas Rule)为了进一步探究，他们决定以照片进行实验。首先，他们从财富(Fortune)杂志的一千大企业名单中，找出前25名及倒数25名公司的执行长照片，拿给100名大学生看。照片中的企业家皆为男性白人，排除了种族或性别变数的干扰，也将年龄、照片中的表情及外貌吸引度列入控制，并使用统计技巧将其影响移除。
一半的受测学生必须回答，他们认为照片中人物的领导称职度如何，另一半学生则根据照片，对其性格特征作出评等，包括五大项目即胜任度、主导力、好感度(likeability)、可靠度以及长相成熟度(即是否有娃娃脸)。
研究结果显示，学生对执行长领导力的判断，和其对于胜任度，主导力及长相成熟度等性格特征的评估，与公司利润之间存有重大相关。除此之外，研究人员发现两者的关系是独立的。当以“权力”的性格特征作研究控制时，学生认知的领导力与公司利润仍有相关性；当以“领导力”作控制时，权力性格与公司利润依然相关。
一名女子正在观看画像 (Leon Neal/AFP/Getty Images)
相知甚深反成干扰
安贝迪及鲁尔对学生观察的准确度十分讶异，研究结果显示，一个人的性格与能力，由静态的相片中也可传达出相当多的讯息。素昧平生的人当下第一眼的判断，比起那些知之甚详的专家还要正确得多。100名大学生中，竟没人认出巴菲特(Warren Buffett)。也许对执行长有太多的了解，会处于讯息太多的窘境，一些复杂或无关的因素混淆其中，反而干扰了评断其绩效的能力。
“惊鸿一瞥”的力量确实存在，未来股市分析师在撰写报告时，或许可以将“执行长的面相”列入考虑。可惜的是，好感度及可靠度与公司利润并无关联，也就是说，在涉及企业成功面向时，执行长的温馨性格虽然无害，但也无关紧要。
